“你覺得我稀奇這個破杯子?”
唐道晴笑了一下,他覺得晏世涼不稀奇,這種東西晏世涼現在要多少有多少,何必去搶。但是,誰知道呢?畢竟這個男人陰晴不定的,瘋了這么多年,指不定除了喜歡馴獸之外,又多了些什么怪癖。比如砍人手指什么的......
晏世涼漫不經心地把那琉璃杯拿起來,放在手里轉了一圈道:“五年前晏家大廈將傾,我想東山再起,可我什么都缺。于是當時幾乎把家里所有東西都賤賣了。然后,直到今天,我又再買回來?!?br>
唐道晴聽了在心里暗嘆,晏世涼果真就如此偏執(zhí)。
“是我晏世涼的,就永遠是我的,離開的我也會找回來。包括你,唐道晴,你是我的一條犬。”晏世涼冷冰冰地說著,他打開了書桌抽屜,從里面拿出一把銀色的拆信刀了拋在桌上。“自己把信拆開看吧。”
唐道晴熟練地用刀挑開信封上的火漆,展開他弟弟的信來鋪在桌上,他認真地看著,看得很慢。晏世涼一言不發(fā),只淡淡地望著唐道晴認認真真看信的側臉,他有些陰郁地想,自己以前從法國寄信回來的時候,他哥哥是不是也是這樣認真地讀著自己的信?
唐道晴看信看得慢,晏世涼不催他。他覺得唐道寧的信沒什么好看的,也不知道唐道晴看得那么認真干什么。寫得無非是那些內容,啰啰嗦嗦的,只語氣活潑,天真爛漫,一點不像個黑道的少爺。
晏世涼忽然嗤笑著說:“唐道寧不知道你家都在干什么臟事嗎?”
唐道晴平靜地回應道:“他什么都不知道。”
“這么說來......”晏世涼挑起唐道晴的臉,瞇著眼笑了笑說:“他知道你殺過人嗎?”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