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瀾是想和我談交易。他眼饞西面的生意已久,只可惜那里一直被唐家壟斷,而今唐家傾頹,他無非是想與我合作分一杯羹罷了。正好,我也想探探付家的底細?!标淌罌隼湫α艘宦?,伸手拍了拍唐道晴的臉頰說:“呵......唐道晴,才這么點時間,就有人等不急了。付瀾是你家一手扶持上來的,是不是?你有料到他們是白眼狼嗎?”
唐道晴不說話,他的依然被晏世涼壓制在書桌上。手指緊緊扣著桌沿,扣得很緊很緊,直到指骨泛白。
“杜凜。你去拍個電報給付老爺,說今晚我準到。還有,他家那個三兒子付晚不是什么好東西,成天和男戲子混在一起,講起話來跟豬叫似的,看著就煩。你在外面候著,提防著他,有什么變故你就進來,不過料想他沒那個本事更沒這個膽子?!?br>
“好的,少爺?!倍艅C平靜地說著,眼睛始終只看著晏世涼,仿佛唐道晴并不存在。接著,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小疊紙,恭恭敬敬地放在晏世涼面前說:“少爺,這個還請簽字。”
晏世涼抬眼一看,是支票,他今天撥了一大筆錢獎賞他的下屬。
晏世涼漫不經(jīng)心地把支票接過來,他也不多看,只垂著眼看了看被壓在桌上的唐道晴,他輕輕笑了一下,把支票鋪在唐道晴背上,一張一張地簽自己的名字。
晏世涼竟然把他當桌案使。唐道晴手握成拳,感受著晏世涼那尖銳的鋼筆筆尖一遍又一遍地在自己背上反反復(fù)復(fù)地簽著名字。
晏世涼。
他寫自己名字的時候故意很用力,似乎要讓唐道晴用身體去記住他名字的筆畫,又仿佛要把自己的名字刻在唐道晴的脊背上。讓他時時記住誰是他的主子。唐道晴覺得屈辱,身子不經(jīng)意地顫抖著。卻被晏世涼用膝蓋頂開了腿,更深地摁在身下。
他聽見晏世涼說:“你這桌子真抖,還是去當門楣吧,地上一擺把腿打開就有的是人想進來?!?br>
唐道晴不說話了,他不想再說。只知道辱沒是無止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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