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少爺這就忍不住了?”晏世涼戲謔地笑了笑,他瞇著眼欺身壓在唐道晴身上,像一匹漂亮而優(yōu)雅的黑狼準(zhǔn)備在夜色里享用他獵到的雌鹿。殘忍地把他吃下去,連同他的最后一滴血一塊骨一滴淚一滴精。
晏世涼冰冷的手指撫上唐道晴白皙而發(fā)燙的皮膚,指尖玩味地在人滾動的喉結(jié)上輕輕撫摸著,惹得唐道晴一陣顫栗,太冷了,但他沒有躲閃,反而乖順地?fù)P起脖頸,將自己脆弱的脖頸送到人手下。唐道晴眼尾微微泛紅,朦朦朧朧的蓄著水,他瞇著眼看著晏世涼,眼神濕潤,似在向人祈求更深更重的玩弄與愛撫,像一只饑渴的雌獸。
晏世涼看了,不說什么,只覺得唐道晴是一塊被浸濕之后裹著細(xì)紗錦緞擺在案臺上供人賞玩的白玉。溫潤而水濕,易碎而漂亮。是啊,唐道晴怎么不算一塊玉?一塊他從血堆里用刀鑿開的玲瓏透亮的美玉與色欲。
“難受......”唐道晴艱難地?cái)D出了一句話,隨即別過臉去,他額角滲著細(xì)密的薄汗。他難受地扭蹭著腰,顫顫著去解自己的褲子。晏世涼沒有攔他,只是居高臨下望著人自己脫下那已經(jīng)濕潤的西褲,露出白皙而線條漂亮的長腿。唐道晴的陰莖半勃著被緊緊束在底褲里,那黑色的布料已經(jīng)全濕了,黏糊糊地泛著些水光,襯得他皮膚越發(fā)的白,緊緊貼著唐道晴的下身,濕淋淋地勾勒著人下體的形狀。
“唐少爺濕成這樣,莫不是前面被堵著就用女批漏尿淋了自己一身?”晏世涼微微笑著,語氣還是冷的。他的手指隔著布料漫不經(jīng)心地勾勒著唐道晴形狀漂亮的女批,一寸一寸地描摹著人早已被內(nèi)褲勒緊的,飽滿多汁的肉逼的形狀。男人微涼的指尖剮蹭著唐道晴微微凸起充血的陰蒂,他挑逗著唐道晴的敏感,惹得人仰著頭喘氣,忍不住地輕聲浪叫起來。
“唔......啊啊......別,別碰那里了......”晏世涼愛撫著他,卻遲遲不碰他最難耐的地方。只是隔靴搔癢的挑逗玩弄他,把唐道晴弄得心急,欲火煌煌地?zé)?。他再是矜持卻也忍不住,只伸手隔著底褲抓著自己飽受折磨的陰莖狠狠蹂躪著,他粗暴地把自己的陰莖裹在水濕細(xì)膩的布料里用力地揉玩,指尖掐著自己的龜頭,他把自己玩得硬了又軟下去,尿道收縮了又夾緊,柔嫩滑膩的內(nèi)壁裹纏著那根堅(jiān)硬的玻璃細(xì)棍。他陰莖里里外外都被自己凌虐,玩透玩熟了可就是不得爽利。
“啊.......嗯.....好,好疼......好舒服......想,想射......”唐道晴哭喘著,他不求晏世涼憐惜他,只是狠勁地凌辱著自己,他白皙的手指握著被黑色的內(nèi)褲裹纏絞緊了的雞巴,一手都是滑膩的。唐道晴半躺著,頭靠在車窗上,扭著腰,后穴里的媚肉隨著前面的玩弄,淫亂而舒服地收縮著將玉珠吃得更深,那濕熱的珠子揉擠著他的腺體,他忍不住夾緊了屁股,想要那幾顆圓潤的玉來蹂躪欺負(fù)他脆弱敏感的地方。唐道晴前莖后穴沒有一處不是爽的,但又沒有一處不是悶脹而痛苦的。他前面射不出來,只能不斷地出水。他想射,想正常的勃起,甚至想尿,他要被逼瘋了。
但他不敢把插在尿道里的東西拔出來,他知道全部拔出來會發(fā)生什么,他會失禁,然后,他的陰莖只要被人稍微碰碰,尿就會像精液一樣射出來,飛濺到他身上,雞巴爽得一邊甩一邊尿,像一只失禁了的雌獸,把腥臊的體液漏得到處都是。他不敢想象這樣的自己,尤其是在晏世涼面前。
“唐少爺?!标淌罌隹粗鶃y不堪的唐道晴,他偏著頭,危險(xiǎn)而又優(yōu)雅地微微笑了一下。他說:“你今天很乖,我給你點(diǎn)獎勵?!?br>
晏世涼說著,他的手狎昵地?fù)崦频狼绲哪橆a。像在玩弄一個(gè)下賤的舞女。晏世涼熟悉這些出賣色相的人,他不喜歡,乖得膩味,一口一個(gè)晏二爺?shù)睾八?,纏得他一身脂粉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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