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世涼衣冠楚楚的,那身裁剪得體的西裝依然優(yōu)雅整齊的穿在他身上。他沒什么動作,只任由唐道晴在難耐地用淌水的雞巴在自己深黑色的西服上流下些許淫靡的水色。
“唐少爺,我們還在月色酒樓外邊,這是大街上,你知道我現(xiàn)在把車門打開會怎么樣嗎?”晏世涼笑著,拍了拍唐道晴的臉說道。
“你......你敢......嗯......”聽到這句話,唐道晴的意識瞬間清醒了幾分,他松開了握著把玻璃細棍抽插著自己的手,推拒著晏世涼,有些慌亂地曲著腿想要重新坐起來。
“你說,我要是把你丟下去車去,會不會有人把你撿走?這里處處都是些達官貴人,看見唐少爺這樣淫蕩至極又白皙如玉的人,豈不把你抓去,下了藥用紅綢金鏈綁縛得乖乖順順的拿去夜場上賣。唐少爺,你能賣個好價錢。”晏世涼溫溫柔柔地笑著,他慣會裝出一副斯文的笑臉出來干些折辱人的事情。
沒等唐道晴回應,他摁著人肩膀把人翻了個身,讓人跪趴在座椅上抬高了屁股。又把車窗放下來了些許,一下子,窗外的喧鬧便遠遠地傳進了車里。杜凜雖把車停得偏僻,但依舊是在這繁華之地。唐道晴微微仰著頭,瞧見外面的燈光,一下慌亂起來。他知道晏世涼這人素來陰晴不定,生怕人真的忽然推開車門把他丟下去,讓他在這浮華的紙醉金迷之下赤身裸體地展露自己的淫蕩。一下子唐道晴壓低了身子,把臉貼在椅子上,柔韌而線條流暢的腰身深深塌陷著,咬著嘴唇不敢發(fā)出半點聲音,生怕叫人聽見。
“原來唐少爺還知道廉恥。方才唐少爺叫得那么勾人,我還當唐少爺已自覺是只人人可欺的母犬,只要在大街上找人求歡了?!标淌罌龅匦χ?,手指依然插在人后穴里翻攪著那幾枚玉珠,他修長的手指在人穴里輕輕曲起,勾著那細線就把珠子往人穴口拉扯。緩慢而磨人地碾著人腺體一點一點地抽出來。
“唔唔唔......”唐道晴受不得這刺激,本是飽脹的后穴陡然空虛,內(nèi)壁不適地收縮,用濕潤滑膩的媚肉含吮挽留著那已在體內(nèi)捂熱了的珠玉。他穴口紅腫,可憐地淌著水,柔順地裹纏著那白玉和晏世涼的手指。
“唐少爺舍不得這玉珠子?那我可就一直把它放在你穴里,讓他陪著唐少爺了?!标淌罌鲚p笑著拍打了一下唐道晴挺翹的臀肉,發(fā)出一聲脆響。
“拿......嗯.....拿出去!”唐道晴搖著頭,啞著聲音說道。
“好啊,那唐少爺可忍著些聲音,別叫人聽見你在這婊子似的哭叫?!闭f著,晏世涼扣著唐道晴的腰,將那玉珠狠狠向外一扯,將剩余的玉珠全扯了出來。那珠玉快速地滾過唐道晴的腺體和濕熱的媚肉,碾磨得唐道晴忍也忍不住地哭喘起來。他的臉難耐地在椅面上蹭著,白皙的臀肉隨著腰部的擺動淫蕩地搖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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