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下去,角度刁鉆至極,那皮革冰冷的表面整個(gè)附在人柔軟的陰戶上,手一斜,又用粗糲的邊緣淺淺地挑逗著人勃脹的陰蒂,冷不防地,手一抬,又是狠狠一鞭。
唐道晴甫一被皮帶擊打,那片紅熱的淫肉便整個(gè)震顫起來(lái),濕濕熱熱的,抖得可憐。唐道晴悶哼一聲,喘息著夾腿,掙扎著想要避開(kāi)這份淫辱,連原本軟軟地垂在腿間的雞巴都跟著下流地甩動(dòng)起來(lái)。
唐道晴的身子淫蕩至極,早就記住了晏世涼調(diào)教他的手段,身上僅僅是挨了一鞭子,下體就隱隱有了些濕意。泌出些水來(lái),沾濕了晏世涼手里的皮帶。把那黑色的皮革沾得水光淋漓。
“呵.....”晏世涼垂眼看了看皮帶上的水光,又輕輕望了望靠著墻面色蒼白,光著下身等著被鞭身的唐道晴,眼色暗了暗。
他喜歡唐道晴這幅樣子,脆弱、不甘,滿懷情欲卻又隱忍不發(fā)。分明已經(jīng)跟只發(fā)了情,通身雪白的小母貓沒(méi)什么兩樣了,卻還要死倔著想著自己曾經(jīng)也是只高風(fēng)亮節(jié)的白鶴。難不成他還能再飛回天上?鶴唳九霄,一呼百應(yīng)?
怎么可能?他現(xiàn)在求人,都還要靠跪在地上舔雞巴呢。
以前他活著,靠人情,如今倒是靠賣身了。
“唐少爺站累了吧?”晏世涼意味不明地瞥了一眼顫著腿的唐道晴,語(yǔ)氣慵懶,透著一股子倦意,倒像是他比人先乏了。
說(shuō)完,晏世涼反手又是一鞭,狠狠抽在唐道晴那微微勃起的雞巴上,皮帶邊緣掠過(guò)人敏感的系帶和尿眼,把人原本色澤淺淡的冠頭抽得紅腫濕熱。唐道晴受不住地呻吟出聲,被這一鞭抽得渾身打顫,他迷蒙地抬起眼,還未及反應(yīng),晏世涼抬手至下而上又是狠勁一揚(yáng),皮帶重重?fù)粼谌吮∧鄱枬M的精囊上,粗糲的皮革舔舐過(guò)人充血的柱身。
“啊......嗯......好,好疼......唔......”唐道晴被人用皮帶鞭身,忍不住仰頭喘叫出聲。他疼,脆弱之處被人毫不留情地狠狠鞭笞,晏世涼手段刁鉆,他凌虐著人的雞巴和肉逼,抽得狠厲卻不見(jiàn)血,只把人細(xì)嫩的皮肉抽得軟爛發(fā)熱,白皙的皮膚可憐地充著血,透著一股艷麗的脂紅。
唐道晴被抽得又痛又爽,才堪堪挨了幾鞭,雞巴竟已是淫蕩地硬挺著翹在腿間淌水。
唐道晴剛剛幾乎被晏世涼洗了胃,本就站著都勉強(qiáng),眼下更是難受。他渾身都是微微顫著,腿根的白軟嫩肉痙攣抽搐。就在晏世涼又是一鞭抽打在他柔嫩軟熱的雌穴的時(shí)候,竟是難堪地靠著墻無(wú)力地癱軟著地坐在了冰冷的白瓷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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