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道晴只瞇著眼哭喘道:“好.....我,我給您懷......”
“哈哈哈。好啊,但是等會吧,我還沒玩夠你?!标淌罌隼浔匦ζ饋?,他沒答應(yīng)唐道晴,只是手一傾,將手里的紅燭對準(zhǔn)了人那根勃起硬脹的雞巴,腥紅刺目的蠟油大滴大滴地滾落在人冠頭上,又很快凝結(jié)成片,有些順著柱身滑下去,裹著人雞巴。淌得唐道晴挺著腰肢一邊哭叫一邊掙扎,雞巴裹著層蠟在腿間下流地甩來甩去,卻怎么也逃不開晏世涼的凌虐。直到他的雞巴的冠頭滿滿地被紅蠟裹著,晏世涼才收手。
晏世涼握著唐道晴那根騷雞巴,頂端冠頭的蠟油還未凝固,晏世涼反手就把手上的圖章戒指狠狠地摁在上面。像標(biāo)記所有物似的,在人龜頭上留下了一個自己的私印。晏世涼不怎么簽名,因為他漢字總是寫得潦草,別人看不懂,倒是洋文寫得出好幾種花體,回國之后索性也不簽名了,就蓋自己的私章。
“啊啊啊啊......好,好燙......哈啊......嗯......我,我射不出來,嗯......好難受......”唐道晴的雞巴在被滴蠟的時候就要被玩射了,可奈何尿眼死死的被晏世涼用蠟油堵死了,他上面射不出精,下面也噴不出水,只能軟軟地在地上敞著身子脆弱地渾身痙攣。哭著喘著,卻怎么也得不到憐惜,即便他已經(jīng)如此下賤的求晏世涼了。
唐道晴一身紅蠟,那殷紅的顏色在洗手間刺目的燈光下更加艷麗,流光在上面浮動,那紅蠟淋在身上竟如血流一般鮮活。
晏世涼看著,有些病態(tài)的癡迷,他用一種冰冷卻又迷戀的口氣說:“唐道晴,我說過了,你這樣的男人,要不就被弄得一身精,要不就被刺得一身血?!?br>
“我之前已經(jīng)給了你一身精,現(xiàn)在我也正好送了你一身血。”
“滾......晏世涼......你自己也該在一地精血尿液里滾打?!碧频狼缏犞?,強忍著淫欲咬著牙,殘破不堪地咒罵道。
“我滾過了,不過只在自己的血里。倒不像唐少爺,喜歡躺在男人的精尿里?!闭f著,晏世涼一推門,喊了一聲:“張燦,進來?!?br>
“誒!來了,老大,您可算叫我了?!睆垹N還是那樣,廿來歲的樣貌,長得挺俊秀,又有點輕浮。聽晏世涼說,這人是個風(fēng)流種,愛玩,喜歡上床卻沒什么侮辱人的癖好,欠了不少桃花債。
他一直在門外聽唐道晴叫床,聽得雞巴梆硬地挺在褲襠里,晏世涼喊他的時候,他正在給自己打。進來的時候手還伸在褲襠里。
晏世涼看了,眉毛輕輕挑了挑,心想這小子真是越來越?jīng)]規(guī)矩,怎么每次看見我都在擼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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