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世涼解開了唐道晴身上的束縛,猝不及防地抽出了插在人女穴里的假雞巴,那玩意早就被唐道晴的淫穴含得溫?zé)?,淫蕩的媚肉癡纏著這短粗的死物,依依不舍,拔出來的時(shí)候,發(fā)出一聲淫靡而響亮的水響,把人殷紅的媚肉扯得外翻,沾著些姜汁淫水,濕潤發(fā)亮。
“嗯......好,好熱......淌,淌出來了......”那肛塞甫一從人暖熱的身體里抽出,唐道晴那被灌了滿穴的姜汁媚藥便失禁般地從人肉穴里泄出來,暗紅的液體混著點(diǎn)姜末,在人彈軟的屁股下面匯成一小灘,液體汩汩地從人濕軟的雌穴里往外淌,那小洞被操得合不攏,敞開著,露出殷紅柔嫩的內(nèi)里,媚肉一縮一縮地吐著水,看上去淫靡,卻又古怪。
晏世涼看著,眼色暗了暗,心想,真像個(gè)女人。
“唐少爺含了一整天了,方才在箱子里,被我用手指奸得很爽吧?后穴淌了我一手水?!标淌罌稣f著,微微笑了笑,蹲下身來,看著大敞著雙腿瑟縮著在自己面前淌著淫水的唐道晴,只從口袋里摸出一個(gè)玻璃小瓶,里面的液體是半透明的白色,粘稠渾濁,不知又是什么玩意。
唐道晴下意識(shí)地覺得,晏世涼又要用什么下流至極的媚藥來折辱他,他再受不了淫藥的折磨,天知道每次他被下了藥之后,都為了能吃到男人的雞巴,哭著喘著,做了些什么下賤至極的事情出來。
于是就在晏世涼把液體倒出來,蹭了些許在手指上的時(shí)候,唐道晴下意識(shí)地拽住了晏世涼的衣袖。他眼色迷蒙,眼底蓄著薄薄的一層水霧,泫然欲泣的模樣,看上去倒是挺惹人憐。
“不,不要用藥......求您......母狗的穴已,已經(jīng)夠賤了......”他軟著聲兒哀求著,甚至平白無故地,有幾分撒嬌的意味。他被晏世涼調(diào)教得太久了,知道該如何取悅晏世涼,討這個(gè)惡劣而陰鷙的男人的歡心。
他下賤地趴伏在地,挨上去,像只乖順地小狗似的,用自己的臉頰去蹭晏世涼的手指,把人指尖上那些濕潤滑膩的藥液盡數(shù)摸在自己的臉頰上,一張清俊漂亮的臉蛋,濕漉漉的,沾著黏著的液體。他哀哀地開口道:“主人......婊子用穴給您暖雞巴,讓,讓主人尿到母狗的子宮里,求求您......不要給婊子用藥了......母狗受不住了......”
晏世涼看著在他面前搖尾乞憐,穿著身不堪入目的女裙,一身愛痕的唐道晴,冷艷而陰郁的臉上浮出點(diǎn)笑,他瞇了瞇眼道:“唐少爺,你取悅男人的功夫漸長(zhǎng)啊......”
“都是您教得好?!碧频狼鐔≈ぷ?,用臉頰蹭著晏世涼的手背。
“不如說是我們唐少爺天生淫賤,無師自通,學(xué)得快吧?”晏世涼承認(rèn)自己被人淫蕩至極的模樣給取悅了,多可愛的小母狗,真乖,一點(diǎn)自尊也沒有,任人欺負(fù)著,脆弱而可憐。晏世涼笑了笑,聲音爽朗干凈,不復(fù)以往的陰郁和譏嘲,倒顯得他興致不錯(cuò)。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