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世涼不喜歡別人碰他,卻又喜歡在人面前玩弄他,淫辱他,幾分玩味,幾分炫耀,仿佛是在告訴所有人,他被他拿捏在手心里,攤開來,他便是他手中一塊破碎而沾滿血的白玉。
眼下,他被他捆在餐桌上。
唐道晴渾身赤裸著被粗糲的繩索綁縛,晏世涼今天把他裝飾得格外下流,那鮮紅的繩索繞過他的雙乳,將那微微鼓脹悶痛的軟肉殘忍地勒得凸起,柔嫩的乳珠殷紅挺立,可憐兮兮地充著血,被人用一對乳尖夾著,唐道晴只覺得雙乳里越發(fā)硬脹,里面有奶水,卻不太多,淅淅瀝瀝的一點(diǎn)在里面晃蕩,只待被人殘忍地榨取出汁。唐道晴整個(gè)奶尖都悶痛異常,卻是不能言語,嘴微微張開著,被晏世涼塞了一枚朱果,不知是什么玩意,只顏色鮮紅誘人,表皮光滑,不算大,像一枚口枷,卻又泛著一股甜香。
晏世涼今天要他躺在這張鋪著雪白的桌布的長桌上當(dāng)餐盤。唐道晴本就高挑,身形修長,如今舒展著身子躺在桌上。他已被裝點(diǎn)過了,全身都被洗凈,脖子上纏著一串光澤柔和的圓潤的珠鏈,奶尖雖被乳夾殘忍的淫虐,卻是淋上了奶白色的黏膩的醬汁,把他白皙的皮膚潤得濕亮勾人,泛著一股甜膩的奶香。他兩腿打開著,露出腿間粉軟淫靡的陰戶,那里飽滿而又濕軟,兩片柔軟的肉唇微微向兩邊掰開,露出濕紅的內(nèi)里和充血硬挺的陰蒂。那蒂珠脹大了一圈,裹著一層晶瑩的水兒,后穴里被人用生魚片填得滿滿的,那玩意雖細(xì)膩,卻冰冷異常,惹得他粉軟的雌穴止不住地瑟縮流水,軟軟地纏著那些玩意,把它們潤濕了又捂熱。
他的雞巴被玩得挺立,秀挺的一根勃起在腿間,微微泛紅的柱身濕漉漉的,尿眼里細(xì)嫩的軟肉慢慢地張開著,泌著些水,順著道道青筋淌下來,連著兩枚圓潤飽滿的囊袋都被弄濕。只他根部被扣著一枚鎖精環(huán),晏世涼喜歡束著他可憐的雞巴,男人喜歡看他雌性高潮的樣子。
“唐少爺,你看上去很美味?!标淌罌稣驹谧肋叄掷锬弥桓辈潦玫霉饪设b人的刀叉。唐道晴沒有去理會(huì)晏世涼那優(yōu)雅漂亮,卻又近乎刻薄的冷笑和儀態(tài),只覺得身上一陣?yán)洌羯褚豢?,原來是男人將那柄餐刀橫在了自己咽喉上,刀鋒輕輕地,懸在脆弱的命脈上。
唐道晴感受著喉間的涼意,微微一瞇眼,從喉間滾出一陣?yán)湫?。這餐刀很鈍,比晏世明自戕時(shí)的那把還鈍,他知道,這刀殺不死他。但是,唐道晴又近乎挑釁地,微微抬起脖子,將自己的咽喉往刀鋒上抵,他意味深長地望了望晏世涼的眼睛,神色幾分嘲弄,似在問人:“要?dú)⒘宋覇幔俊?br>
“不會(huì)殺了你的。”晏世涼冷笑了一下,他輕易地,就看穿了唐道晴的意思。他不說什么,只是將刀抬起來,轉(zhuǎn)而用刀背抵著人心口,那冷硬的刀,一寸一寸地,從人心口慢慢地下移,在人身體的中間劃動(dòng),仿佛晏世涼想像剖開一只美麗的珠蚌那樣,將唐道晴剖開,分食,他腹內(nèi)那脆弱而扭曲的生命便是他用身體孕育的一枚鮮血淋漓的畸形的珠。
只是唐道晴還不完全確定,他是不是真的懷孕了。
他希望只是自己多慮了。
晏世涼微微笑了笑,他俯下身,手里的刀還在人身上漫不經(jīng)心地劃動(dòng),他眼神還是那樣冷,卻又帶著點(diǎn)不易察覺地迷狂與渴念:“唐道晴,你知道嗎?有時(shí)候,比起殺了你,折辱你,我其實(shí)更想吃了你。你聽說過嗎,吃下去的東西,最終會(huì)成為身體的一部分。我真想把你拆吃入腹,一點(diǎn)不剩。我的身體殘破不堪,卻能囚禁著你所有的骨血,你徹徹底底地,成為了我晏世涼的東西。但我總是疑心,如果我真的那么做,你的骨血會(huì)在我身體里凝聚著,化為一根尖銳刺,仿佛巖洞里的紅色的水晶的結(jié)晶,你會(huì)不斷生長最終,從內(nèi)部刺破我的皮肉,直到我和你一樣千瘡百孔。殺死我的不會(huì)是病,而是死了卻還要折磨我的你......我知道,你也不會(huì)放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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