鸚鵡學舌。
晏世涼曾經(jīng)用這種東西奚落過他。那天他被人綁在椅子上,大敞著腿,晾著兩口騷穴和雞巴,那媚藥把他全身的骨血都磨軟浸熱了,他渾身上下都是柔媚而充滿渴求的。他恬不知恥地的當著所有人的面被晏世涼一面殘忍的用馬鞭鞭笞著濕熱的嫩批,一面淫叫連連的報數(shù),喊自己的騷批要被抽壞了。
他被人生生用一條馬鞭抽上了高潮。
晏世涼養(yǎng)的那只毛色華美的長尾鸚鵡就高高站在樹梢上,好奇地觀望著自己受罰。
如今,那只鸚鵡一看見自己,就掐著尖銳而刺耳著嗓子,卻又強作柔媚地,學著自己被鞭穴至高潮的聲音,顫顫地喊幾聲女批、女批來嘲弄唐道晴。
那鸚鵡是晏世涼的愛寵,跟著自己主子久了,竟連性格也有幾分隨晏世涼,這畜生奚落完自己,卻又還要抖擻著羽毛,學著晏世涼的腔調(diào),發(fā)出幾聲尖刻而陰冷的笑。
鸚鵡學舌,呵,竟然連腔調(diào)這么像。
那么今日,他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
他太清楚該怎么激怒晏世涼了,也太熟悉人那顆冰冷的心了。
他知道他最害怕什么,就像他知道如何鉗制他,折辱他那樣。他們都了解彼此最深的傷口與疼痛。
唐道晴故作疑惑地偏了偏頭,冷著眼看著晏世涼蒼白而微微僵住了笑意的臉,冷笑道:“你怎么沒死呢?晏世涼?你還活著,真奇怪......不覺你哥哥一個人死了寂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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