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懷著晏世涼的種。
他不求唐道寧再像以前那樣崇拜他愛他,但是......
他不想他弟弟輕蔑他鄙薄他恨自己欺騙了他。
就像他曾經(jīng)做的夢。在那迷狂的春夢里,唐道寧一邊殘忍地操著他的穴一邊冷眼望著他。陰郁而癲狂的眼色,像極了晏世涼。
他不想唐道寧變成這樣。
“求您不要傷害他......讓他走......”唐道晴哀求著,像做錯了事,可憐兮兮地像主人討?zhàn)埖男」纺菢?,用臉頰輕輕地蹭著晏世涼的手臂,時不時地,又垂下頭,伸出一小截殷紅的舌尖,像一頭卑微的母犬似的,小心翼翼地舔吻著晏世涼的指尖。
晏世涼被人舔著手指,垂著眼,俯視著唐道晴那張漂亮的臉。他喜歡看唐道晴受辱的模樣,每一次看見人分明骨子里藏著一股子不屈與狠勁,卻又被迫低聲下氣地求他的時候,他心里就像有一簇幽微的火在燃燒,撩撥著他那顆冰冷的心。讓他感到滿足。
但這一次,他只覺得煩躁。
啊,那時候,自己哥哥是不是也是這樣卑微地求著唐道晴?跪在地上,把頭點在人鞋尖上,一面舔舐著人皮鞋上的血跡,一面求他別動自己的弟弟?
想著,仿佛有一股無名的怒火舔舐著他,在他全身的血里流竄叫囂,要把他煮沸。他正是發(fā)怒,神色陰冷至極,可又強(qiáng)忍下來。只覺得肺腑抽搐,胸口一陣悶痛。又從衣袋里摸出藥來咽下去。
“我是個守信的人,我不動他。”晏世涼冷言道:“除非他先動我,明白嗎?我不會對他客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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