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聽見唐道晴這樣淫蕩地顫著身子浪叫,晏世涼就覺得興奮。冷灰色的眼睛里隱隱透著些瘋狂。但他知道,這興奮不是情欲,他不是個重欲的人,也很少被什么引誘。他知道,這種興奮只是征服欲,一種惡劣的成就感。
唐道晴是他的階下囚。這個男人他曾經欣賞過,他喜歡他的風度和手段,他和他交好過。后來,他恨這個男人,恨到骨子里,被人打得要死或是病得要死的時候也還想著這個男人,他告訴自己,晏世涼,你不能死,你怎么敢死?想想你哥哥的血,想想唐道晴......唐道晴,自己五年里想的最多的就是這個男人。而現在,這個如同鬼影一般折磨了他整整五年的唐道晴什么也不是了,只是他的騷母狗而已。
他喜歡摧折唐道晴,太喜歡了。他喜歡看他被滅頂的情欲弄得欲死欲仙哭著求饒的樣子。
“唐少爺,這酒是我賞給你這口騷穴的,一滴也不許漏出來。”
晏世涼抽出操著人穴的手指,把那冰冷地玻璃酒瓶抵上人穴口,往里一插,那瓶口就整個沒入人濕紅的穴里,他殘忍地往人溫暖的身體里灌著冷酒,仿佛只把人當成一個可以隨意對待的酒壺,酒灌進去,發(fā)出咕嚕咕嚕的水響。
“啊啊?。〔灰?,不要......好難受......別,別在往里面灌了,我吃不下......滿了......”
唐道晴哭喘起來,那蒙著眼睛的領帶底下暈出些許水濕。唐道晴只覺得自己的穴被冷酒冰得麻木,可那液體又一股一股地沖刷著自己的腺體,打得他全身沒有一處不是酥麻爽利的。
他知道這種感覺,他被晏世涼操進深處內射過,男人粗長的肉屌抵在自己最深最脆弱的地方一股一股地灌著熱精,那時候他也是爽的,舒服得要命,甚至被男人操得尿了一地,弄得到處都是自己的騷味。但灌酒不一樣,那冷冰冰的東西大股大股地沖進去,幾乎要把他柔韌的小腹給灌得懷胎似的鼓脹起來。
好脹......好滿......唐道晴絕望地感受著自己逐漸脹滿了的小腹,絕望地想,怎么還沒有結束?他真的吃不下了,要撐破了......好難受......他裝不下這么多的酒,他含不住的......
唐道晴被欺負得狠了,迷茫地敞著身子哼叫著喘氣。他被晏世涼狠灌了大半瓶酒,小腹沉沉地鼓脹起來,把他肚子撐起一個圓潤的弧度。唐道晴被蒙著眼,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么淫蕩癡迷的模樣,只覺得脹得難受。勃起的雞巴貼在圓鼓的腹部蹭著,從馬眼里淌著些水,看上去淫靡而畸形,一身艷麗的酒色與香氣。
“唐少爺果然海量。”晏世涼居高臨下地看著唐道晴,聲音帶著點笑。接著,他漫不經心地,抬起腳踩上人鼓起地腹部蹂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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