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華玨聽了挑了挑眉,心想自己弟弟真是個紈绔的,一天天的除了玩,什么都不知道,說起話來八竿子打不著北。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還是真就這么傻。聽他剛才那語氣,好像還真挺關(guān)心晏世涼的死活,真是怪,以前晏世涼脊骨都快被人剖出來的時候。賀文玉屁都不見的放一個,怎么現(xiàn)在還像動了真心似的。
“那都是表面功夫,他那是騙徐先生和付晚的,他其實根本不管什么藥材生意。你想想,晏世涼要是只做那么芝麻大點事,哪能有這么多錢?我告訴你吧,文玉,他什么都做,生意、交易所、銀行、娛樂、走私,古玩器具,他什么都干。連父親都要跟他合伙開賭場的,你說是不?”
“他忙得過來嗎?”賀文玉沒好氣地說道。
“你怎么不自己去問他。他今晚在公館你宴客,下了張?zhí)咏o我們,父親沒空,派我替他去呢,你要一起去不?”
賀文玉聽了,一下一下地用扇子敲著手心,他前些天被晏世涼用蛇戲弄的氣還沒消,現(xiàn)在一聽還要去他家里。賀文玉眉頭一皺道:“去什么去?你去,我不去,誰知道那家伙都養(yǎng)了什么鬼東西在家里。他那個什么叫柳葉的那條蛇,我怕得很?!?br>
說完,賀文玉轉(zhuǎn)身就要回自己房里去。賀華玨看賀文玉那副樣子,也不說什么,只是從搖椅上下來,從后面一拍人肩膀,俯下身在人耳邊哄道:“文玉,你別氣。晏世涼這種人,這輩子就是大起大落的命。就他那身體,受得住幾次這樣的折騰?還能死里逃生幾次?他要是垮了,以后還不是乖乖做你的奴犬,這有什么,你不能忍忍?”
“他垮什么?噯,我說大哥,你剛剛不是還說,要弄垮他可難嗎?”賀文玉回頭,長發(fā)流瀉在肩上,狐疑地看了眼賀華玨。
“我說難,可沒說我不打算讓他垮呀。依父親的意思,讓晏世涼倒臺不是遲早的事情?父親早就惦記著晏世涼的資產(chǎn)了。”
“好啊。”賀文玉聽了,眉頭一展笑了起來說:“你和父親要他的錢,把他的命留給我好不好呀?”
“好,當(dāng)然好。他就是有九條命就該折在你手上?!?br>
賀文玉這才被哄好了。高高興興地,哼著曲兒回房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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