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芝月松散的卷發(fā)不知何時恢復了綢緞般的光澤,原本癱軟在枕上的脖頸此刻繃出白天鵝的弧度。被偷吻過唇忽然綻開,笑得像綻放的紅罌粟。
右腿還維持著醉態(tài)時的撩人姿勢,腳尖卻g著高跟鞋有節(jié)奏地輕點床柱。
細跟叩擊木頭的脆響聽來如同法官宣告他褻瀆罪名成立的敲錘聲。
瞳孔褪去醉態(tài)的偽裝后,暴露出熔巖般滾燙的惡作劇光芒。
方才松垮的指尖正g著他領口打轉,鑲鉆的指甲泛著冷YAn的光澤。
當那聲裹著譏誚的輕笑從她喉間溢出時,吳志翔才驚覺自己仍撐在她耳側的手臂正在發(fā)抖——這哪里是任人采擷的醉花,分明是禍國殃民的狐妖妲己。
田芝月斜倚在鵝絨靠枕上,曲起的膝蓋抵著下巴,指尖在Sh潤的唇瓣上劃出慢條斯理的圓弧。
其實她已經暗中旁聽過好幾次吳志翔的講座。
他倚著講臺用激光筆展示PPT的模樣像極了巡視領地的幼獅,演講時腕表隨手勢切割出的冷冽銀弧,也不知道迷倒了臺下多少懷春的少nV貴婦。
而此刻渾身冒汗、結巴無助的男人卻像只被雨淋透的可憐野貓。
指尖撫過被偷吻過的唇珠,那里還殘留著剛才的觸感記憶。他貼上來時的力道像個蹩腳的小男生,g燥的唇面蹭過時帶著顫抖的生澀,呼x1節(jié)奏亂得像個漏氣的風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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