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內(nèi)龍腦香混著陳舊墨味,白夢卿指尖撫過檀木架上的卷宗,忽然有溫熱呼吸噴在他后頸,劉侍郎不知何時已貼近,蟒紋補服蹭過他肘間。
“白侍讀也對兵甲感興趣?”男人粗糲手掌覆上他手背,帶著厚繭的拇指摩挲他腕間淡青血管,“還是說?”突然發(fā)力將他按在書架前,“在找這個?”
泛黃紙頁在眼前展開,燕嘯云筆跡刺得他瞳孔驟縮。
那頁邊境布防圖角落,赫然留著暗褐血漬。
“下官不明白?!卑讐羟浜笱种鴪杂材纠猓砬皡s是劉侍郎逼近的軀體。
對方身上沉水香熏得他作嘔。
“裝什么清高?”劉侍郎嗤笑著扯開他衣帶,官袍霎時滑落肩頭,“滿朝誰不知道白大人是圣上專用的——”粗糙手指探入中衣,掐住他胸前茱萸,“玩物?!?br>
書架劇烈晃動,青瓷筆洗墜地粉碎。
白夢卿被迫趴在《軍械錄》攤開的頁面上,冰涼的宣紙貼著胸膛。
劉侍郎撕開他褻褲時,他死死盯著那頁血書,任由對方將他的雙手反剪在腰后。
“果然被調(diào)理得極好?!眲⑹汤善伟觋_,沾了茶水的指節(jié)突然刺入尚未痊愈的秘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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