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沒過。
白錦兒撇了撇嘴,也不知此時此刻的自己是一種什么樣的心情。
最先走的那個頗秀氣的男子白錦兒有印象,
他做的是一份魚膾,新鮮的鱸魚,在男子的刀法下,幾乎是飛花似的解成薄片,切成細絲;男子的刀是自己帶的,白錦兒大約還有些印象,
她第一次參加秋分會時,瞧見的那時候解魚的滿京,手里用的也是自己的一把形狀一模一樣的刀。
她問過白老頭,
這刀,就叫做膾手刀。便是那些精通斫膾技藝的廚子,必須自帶的一把刀。
若是用了旁的不順手,
那形狀便不美,
自然也不能在斫膾之時,使出極令人驚嘆眼花繚亂的刀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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