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山沈丘和徐匪自是已經(jīng)到了的,
凌山今夜總算是穿了件厚實些的衣服,里面夾著的一件帶毛的鹿子襖子穿在身上,愈發(fā)顯得男人身材寬大。徐匪照例是一言不發(fā)地跟在凌山身邊,唯有想來瞧著精神十足的沈丘,此時看著卻悶悶不樂,
“怎么了老二,這大過年的還喪著一張臉?”
凌山拍拍自己面前這一排的酒壇,早已經(jīng)眉開眼笑。要不是莫一鐘這特殊時候管的嚴(yán),他可早按耐不住地開一壇先痛飲一番了。
沈丘沒回答,反而是嘆了口氣,
“有事說事別跟個娘們兒似的咿咿呀呀的,怎么,那婆娘病還沒好全?”
“阿兄你要這么問啊,我還真他娘的不知道,”
沈丘煩躁地抓了自己胸口一把,說道:“他娘的我沒回進(jìn)去,就看她躺床上動也不動,娘的我剛開始還以為她死了,嚇得老子趕緊去探了探鼻息,”
“要是真莫名其妙死屋里了,你是我那屋子還能要么以后?”
“沒叫人看看?”
“叫啦,嘰里呱啦說什么滑胎之后如何如何的東西,我壓根兒就沒聽懂,就叫我轟走了。我想著問話不說,總不能飯也不吃吧,大兄你猜怎么,她還真就不吃飯。我叫厲娘斷幾天別送飯去給她,她還嘿,真就不出來吃,我沒辦法啊,還不是只能叫厲娘接著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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