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三郎啊,你老老實(shí)實(shí)告訴我,你,是不是有那,
斷袖之癖......”
男人登時(shí)橫目,看得祁符往后一跳,
“你要是真是只管說啊,我自不會(huì)同別人提及,不過我可跟你說清楚啊,我可沒那特殊的癖好,你要是真有,咱倆只能當(dāng)兄弟,要我和你那個(gè)......
我可是斷斷不能的!”
“去你大爺。”
自打登了堂陶陽便沒罵過粗話,這樣子罵祁符,也不知說不說是抬舉。
“不是要去酒樓嗎,只管走去便是?!?br>
“哈哈哈哈好,”祁符立馬轉(zhuǎn)喜,抬手拍了拍陶陽的肩膀。
“走走走,我知道有一處酒樓是極好的,他們家新出的“太平醉”啊,我可是饞慕多久了——”
說罷,他拽著陶陽的手,急匆匆便朝前面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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