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平醉’是什么好酒,莫不然,又是錦兒自己釀的?”
“自然不是,我可沒有這樣好的本事,”
白錦兒給何不思面前的酒杯斟滿,放下酒壺笑著開口,“是那起云莊新出窖的好酒,這幾日賣的正好呢,怕是百十人都等著沽,我好不容易只得來這一壺,只留得今日你來,和你一同嘗嘗的。”
“原來是這樣,”
何不思雙手捧起酒杯,仔仔細細小心翼翼看了,
這才櫻桃小口,抿上了杯口。
“好喝,真是好喝,我原是不怎愛飲酒的,一則阿娘不讓,二則喝了口烈也不舒服。這酒倒好,喝下去沒那么辣口,我愿意多喝?!?br>
“你要是想多喝啊,可還不能呢,”
白錦兒笑的燦爛,撿了片炸的酥脆的土豆片進了嘴。
“倒也不是我不舍得著你飲,只是這酒雖吃下去時不覺得,過會兒就打緊了。那酒勁上來,一會兒只管叫你頭暈眼花,連路都走不得了?!?br>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