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成想忽然就來了一面容可憎的婦人將那硯臺奪去,還說什么那硯臺是她先看上的,你說豈有這樣的道理?”
陶隱竹微微點頭,也不知道是贊成還是安慰的,
“那娘子可同她對質(zhì)了?”
“這是自然!
我?guī)讜r忍過這樣的氣了,我即時就同她理論了起來。那老板也出來勸我們說了,做生意講究的是和氣生財,叫我們各自出價,誰出的價錢高就將那菊硯給誰?!?br>
“這么說,娘子是怨恨出門時沒帶夠?”
“才不是呢,便是差人回家來拿我也不怵的。只是叫到八百錢的時候,我忽然想起三郎同我們說過,日常用度不可太過浪費,即便是必需,也還挑揀物美價廉的才是;更不可隨便借他的名義接受惠利。
我想那菊硯即便真是好物,確也值不過千錢。到時候就算我真的買回來了倘若叫三郎知道,他肯定也不會高興。原本就是為了他高興才買的,買了他不高興,何苦來呢。
所以我咬了咬牙,只說不要了,叫那婦人要了去。
你是沒看見那女人得意的模樣,真是氣死我了——”
“哈哈哈哈哈——”
聽完了妻子的抱怨,陶隱竹忍不住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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