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手,摸了摸陶金氏的腦袋。
“原來是這樣子,那還真是讓人生氣。不過娘子聽了你這么一番話,為夫的,倒是很高興。”
瞧著眼前人柳眉倒豎立馬就要發(fā)怒的樣子,陶隱竹趕忙接著說道:
“......我可不是為娘子受了氣高興,我高興啊,是高興娘子竟沒為了與那人爭一口氣而一擲千金,反倒是記著三郎同我們說過的話,為夫很是欣慰啊。”
“這叫什么話,”
雖然陶隱竹解釋了,但陶金氏的臉還是立馬垮了下去,眼神不善地看著他,
“你這話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說我做出這樣的事情,是很奇怪的嗎?”
“為夫可不是這個意思,”
陶隱竹原本的撫著陶金氏發(fā)髻的手下滑,轉而將婦人的手抓在了手中。未因歲月更改的清俊面容上掛著寵溺的笑容,拍了拍妻子的手背,
“我可是在夸獎你。”
“呸,去你的。老不正經的東西?!?br>
陶金氏想到身后還站著奴婢,連忙將自己的手抽了回來。她紅著臉咳嗽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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