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之后,白錦兒身邊的姑娘便不再開口了。
屋里一下子安靜下來。隔著木板門,白錦兒并不能聽出里面的人究竟在干什么,她只是默默地站在門口,等著白如意出來。
果然,只片刻的時間之后,面前的屋門,便被人打開了。
白錦兒見到了白如意。
發(fā)髻已經(jīng)不像是從前,白錦兒見到她的時候,總是梳得整整齊齊別出心裁,即便是白錦兒有時候連著兩天過來,都能看見白如意梳出不一樣得發(fā)髻。
在白錦兒的記憶中,白如意從來不會有什么疏于裝扮自己的時候。
可今日的白如意便是這個樣子。頭發(fā)上只玩了一個小小的髻,想是許久未拆開了,便懶得拆,即使是睡覺也梳著;其余的黑發(fā)披散在背后,也許是長久生病的緣故,向來順滑如綢緞一般的發(fā)絲,如今看來,竟有些枯燥。
那張叫白錦兒也覺得驚艷的臉,此時也是難得的蒼白憔悴。
瞧見果然是白錦兒,白如意的眼底閃過一絲驚訝;可在看見站在白錦兒身邊站著的人的時候,白如意的眼神又恢復到了剛才出來時候那種冷漠。
“我知道了,”
她這句話是對著那姑娘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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