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奇怪,這幾天,晏公館里看不見人,連小杉也不知道去哪了,至于杜凜,總是來去匆匆,不見人影。
都在忙什么?連自己主子都不要了?唐道晴不知道。
晏世涼沒理會唐道晴,只難耐地,用淌血的手去松自己的領帶和馬甲的衣扣,一使力,金色的扣子被他扯下來幾顆,滾將在地上。他不耐煩地說:“賀華玨真他媽煩人?!?br>
唐道晴冷眼旁觀,他忽然說:“他逼你喝黃酒?”
“什么?”晏世涼皺了皺眉,吹了聲哨喚來了他的狼犬,他的狗見自己主人氣色不佳,擔憂地蹭著人腿,在人腳邊徘徊。
“嗯?你不是只有喝了黃酒才會沒醉但站不穩(wěn)么?”
“誰告訴你的?”
“晏世明?!碧频狼缃跆翎叺卣f出了這個名字。
晏世涼聽了冷笑起來,他頭有些暈,正是心煩。唐道晴就喜歡挑自己思緒最亂的時候來挑釁自己。他覺得唐道晴欠收拾。自然,他也明白,唐道晴是喜歡看他想起晏世明的時候,自己眼里一剎而過的倉惶和哀郁。他真的太怕回憶他哥哥的死了。
更何況是在唐道晴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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