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這樣,來不及細(xì)想地,就判了自己的生死。
“走吧,一會晏世涼該來找我了。離小年還早,有什么變故,你再想辦法來找我?!闭f完唐道晴輕輕推了一把沈秀書。
“好的,三爺......”沈秀書悲哀地回望了眼唐道晴。
“噯,你那什么眼神,我又不是真的死了。”唐道晴微微笑了笑。
還不如真死了呢,死了,您何必受這樣的折辱。秀書哀哀地想著。卻斂了目光,不再看唐道晴了。
唐道晴看著沈秀書的臉色,打趣道:“你幫了我這樣一個忙,只可惜我現(xiàn)在沒東西可以謝你,以后總還會相見,那時(shí)候我要是有了什么再說吧。”
“我,我不要您謝我,當(dāng)時(shí)您救我......我都還沒謝您呢......”沈秀書聽了,著急地為自己辯白起來,語無倫次地,倒看不出他平日里寫得一手辯論性的好文章。
“這就怪了,你既然不要我謝你,你怎么一直站在這不走呢?還是你在等晏世涼來請我們倆去他在賭場的會客室里坐坐?”
唐道晴還在和人打趣,他神色如常,鎮(zhèn)定自若,即便心里是那般難受,就像打翻了一碗滾熱的苦藥,燙在心上,彌漫著一股濃重的苦腥酸澀,卻又熱辣辣的疼??赡怯秩绾?,他是不愿意叫人同情他的,即便他已然走上絕路。
可他人沒變,他還是那個唐道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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