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秀書出了門,懷里揣著那只表行色匆匆地正要離開,可一下樓,就和一個人撞了個滿懷,他連聲道歉,可抬頭一看,卻發(fā)現(xiàn)自己撞到的是晏世涼。
“沈編輯這是要去哪?莫非是今日里照顧不周,沈編輯覺得無味,走得這樣匆忙?”晏世涼一把拽住沈秀書的手腕,瞇著眼,故作關(guān)切地笑了笑。
“晏少爺,您這兒自然是極好的,只是我報社里有事,失陪了?!?br>
“是嗎?”晏世涼冷冰冰地笑了,扣著沈秀書手腕的手又使出三分力道:“你剛剛和唐道晴在說什么,也講給我聽聽?我好奇著呢?!?br>
“我.......我沒有和三......”沈秀書一句“三爺”剛到嘴邊,卻馬上改口道:“我沒和他講話!”
“沒有?沈編輯張口就是謊,我都看見了。”晏世涼俯身在人耳邊,壓低了嗓子半哄半脅地說道。
晏世涼其實根本沒看見,他只是疑心重,又喜歡耍這些試探別人的手腕。他本就懷疑唐道晴和沈秀書心里有鬼,而今天唐道晴又離開了他這么久,更是形跡可疑,只他方才忙著應(yīng)酬,沒工夫管。晏世涼知道自己從唐道晴口里套不出話,想找個機會審一審沈秀書,正好,現(xiàn)在這個不諳世事不知江湖深淺的小家伙就被他逮到了。
晏世涼瞇著眼,戲謔地笑了笑道:“那沈編輯到樓上去作甚?上面都是包廂,空蕩蕩的,有什么好玩?”
“我真沒有!我剛剛到樓上去,只是因為......”因為什么呢,慌亂之間,他竟想不出合適的理由。再說了,他平素雖是文采斐然,可那到底只在紙上。他生性羞怯,生活里他是不愿意和人多話,論嘴上功夫和這些心眼子,他哪里是晏世涼的對手。
晏世涼見沈秀書答不出來,心下了然。但他不說什么,只冷冰冰地勾了勾嘴角,朝一旁的杜凜使了個眼色道:“帶沈編輯到我的會客廳里去吧,我待會還有事要問他?;蛘吣銈兿葘弻徦?,但別太過,雖然初出茅廬,但好歹也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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