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菲斯特清冷的聲音透過傳音器,在房間中響起:“陛下想出去做什麼?”
伊里亞斯愣怔片刻,遵循著本能,淚流滿面地如實(shí)回答:“想要肉棒……想要被操……”
“但是陛下覺得與我們交歡,是一種賣身的行為?!泵贩扑固氐?,“陛下不喜歡此事,我們尊重陛下的意志,不會(huì)再與陛下交合?!?br>
伊里亞斯愣愣地聽著,慢半拍地反應(yīng)過來梅菲斯特說的話,結(jié)結(jié)巴巴:“等一下、老師,可是我現(xiàn)在、很難受,我需要……需要被操,下面好癢、好不舒服。”
“陛下,既然您不愿意與我們交歡,那您就得學(xué)習(xí)忍受慾望?!泵贩扑固卣f,“晚安,祝您有個(gè)好夢(mèng),陛下?!?br>
梅菲斯特話音落地,任憑伊里亞斯如何呼喊,都再無回應(yīng)。伊里亞斯把能喊得蟲崽都喊了一遍,喊到最後哭了出來,但是寢室中只回蕩了他的哭泣,無任何蟲嗣理睬他。
伊里亞斯一邊哭泣,一邊可憐兮兮地翻箱倒柜,從箱子里取出一根布滿突起的黑色按摩棒。伊里亞斯抽泣了下,躺回床上,用按摩棒操干起他的騷屄,然而就算高潮了,也依然無法填滿那股可怕的空虛感,只能徒勞地用假陽(yáng)具止癢。
直到伊里亞斯累得昏睡過去,那股恐怖的空虛感依舊沒能消褪。
翌日蟲侍來到伊里亞斯的房間,伊里亞斯仍昏睡著,蟲侍用磁力手銬將伊里亞斯的四肢銬在床頭床尾,呈現(xiàn)出手腳大張的狀態(tài),伊里亞斯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被拘束起來,他的腦袋一片空白。
“你們、要對(duì)我做什麼?”伊里亞斯問。
蟲侍存在的意義就是侍奉蟲母,由圣教廷派遣,只聽命於教皇梅菲斯特。每一只蟲侍都打扮得一模一樣,穿著直視服,以白紗覆面,遮掩住他們的容顏,他們僅僅是蟲侍,蟲母無須記得他們的模樣。
“奉梅菲斯特殿下之命。”兩名蟲侍恭敬鞠躬,聲線平穩(wěn)地交疊在一起,“從今日起,將替陛下解開人類種的毒,期間陛下只須以這般姿態(tài)待在床上,君王殿下們會(huì)定時(shí)來解決陛下的生理需求?!?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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