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世涼瞇了瞇眼:“賀文玉是他家里的老幺,他們?nèi)易钐鄣木褪撬K裉煊觅R先生的名字請我,我不去,豈不是惹他們都不高興嗎?”
“我今晚會跟著您的。”杜凜說完,他又蹲下身去,為晏世涼整理袖口。
“好?!标淌罌鲂α诵?。高大而不茍言笑的男人還蹲在他手邊,給他扣襯衫的袖口。晏世涼看著,忽然抬起人的下頜,杜凜順從了他的動作,把臉抬起來,平靜地仰望著晏世涼,沒有說話。
晏世涼用手指摩挲著杜凜的臉頰,帶著點笑說:“杜凜,你太乖了?!?br>
杜凜沉默地點了點頭,他是個不善言辭的人,很少用言語回應(yīng)晏世涼的贊美。
而實際上,晏世涼也很少稱贊杜凜。畢竟他們主仆之間不必多言。出生入死的,杜凜從沒離開過晏世涼,轉(zhuǎn)眼五年,塵埃落定,終于走到了今天。
杜凜是個用行動表忠心的人,他不在乎晏世涼用什么方式表達對他的忠誠的贊賞。
晏世涼捧著他的臉,像撫摸一條自己最鐘愛的獵犬。但杜凜知道,他不僅僅是獵犬,他是晏世涼寸步不離的刀。
他是晏世涼唯一信任的人。
于是,杜凜虔誠地吻了晏世涼的手背,他皺了皺眉說:“您手太冷了?!?br>
“我不會死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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